了。月月啊,爱喝小米粥啊?等舅明个儿再给你背一袋子小米。”
毕月话到嘴边儿的“你这小米”真贵,又随着粥咽了下去。
明个儿还来?千万别。
毕月一边想欠欠的给舅舅两句小话听,一边还得强迫自己忍着,最后只能抄起一个花卷递了过去:“你吃。”可别说话了,听舅舅说啥都来气。给她东西也生气。
这种纠结的状态,毕月在看到她舅左手一只鸡,右手拎着半袋子白面出了她家,这才算结束。
娘俩一起叹气:“唉!”
这回说话方便了,刘雅芳又抬脸看着毕月解释了一遍:“谁但得要是有,爱看人脸色过日子啊。他不是没有嘛,你看看就趁点儿小米,还知道扛半袋子来。闺女啊,咱跟亲人不能计较太多。”
“我就知道穷在闹市无人问,富在深山有远亲。咱俩刚回来几天?我就纳闷了,我舅咋知道信儿的呢?”
说完,毕月转头进屋。
她不知道身后的刘雅芳,被这一句话提醒的,看着她背影都发愁。
就回来这么两天,金枝开着三轮送她们回来的,拉了鸡鸭鹅和水果啥的,到家又重新找的壮劳力按照闺女的要求重新拾掇了一遍,小姑子这才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