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到家得晕我前面。晕之前让他说吧。”
老太太一句话,连毕铁刚都看楚亦锋的胳膊抿了抿唇。
毕月咬住下嘴唇扭头看车门,倔强地不看楚亦锋。后者却拉了拉她的胳膊,继续道:“我请假请不下来,因为我刚执行任务回来,下飞机不足六小时。报告还没写,一准儿不会放我。
我是先给我爸打的电话,我得找他给我请假,找他给我找找我那结婚报告,我上次休假回去就交了。
没想到他下基层了。
我就是想的太多了。
我着急,不知道信儿还好,一知道了不敢疏忽。
我想着等我爸下基层回来需要时间,我坐火车需要时间,这中间有时间差。
你和咱妈,要是在时间差里干出什么让我后悔的事儿,那我不就完了吗?我就一个电话打大院儿去了。
其实我妈接电话不再说话了,我就后悔了,心里不踏实。
没招了,请假条没批就偷跑了。还特意又打电话找我爸。
两点判断错误。
我侥幸认为:一是她有孙子了,不满会放心里。等我回来再调和,或者干脆搬你家住。
二是相信我爸和我奶。没想到雪上加霜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