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伤到现在,在大白天看清自己的伤口。
缝的线是七扭八歪的,楚亦锋一边递过去胳膊让消毒检查,一手抹了把脸上的汗。
当时那亡命之徒的尖刀可是奔他脸来的,多亏一个及时后仰,用胳膊挡了一下。
这要是伤了脸,七厘米长,那他家月月啊,恐怕再也不会没事儿就拍两下了。
楚亦锋还有心思唏嘘没伤到脸呢,而远在京都刚坐在办公室里的楚鸿天,看着手上的报告书,一目几行,紧张地拿起水杯,在看到他儿子干出的事儿时……
“呸!”楚鸿天被烫的赶紧吐掉茶水,水杯里滚烫的茶水也撒了半杯,裤子湿了,茶叶沫子沾在嘴边儿。
秘书很紧张:“首长,您没事儿吧?”
楚鸿天吸着舌头,摆了摆手,含糊道:“没事儿没事儿。”
楚鸿天又看了一遍,看完就靠在了椅子上,闭着眼睛倒着气。
那炸药包,要是一旦引爆,要是给那亡命之徒拉炸药包的机会,那他还有儿子吗?胡闹!
医生也在训斥:
“你这简直就是胡闹。伤口全感染了,你昨晚没发高烧不代表你伤口愈合的好,你明不明白?”
楚亦锋心话:我要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