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!你必须得听我说完,要不然我闹心!”
刘雅芳在学着她看到的一切,却不知道她闺女根本就没好。
毕月刷着刷着牙,瞬间就憋不住了,可她这回不敢出声吐了。
她知道她要是再这么折腾几次,一准儿得被家里人强制送去医院。尤其她爹还回来了,背她就能走,可不像毕成能拿她没招。
毕月蹲在地上,地上摆着脸盆,手中的牙刷早就掉在了脚边儿。
她顾不上嘴里的泡沫,也顾不上得吐在手上,一手紧紧地捂住唇堵住呕吐声,一边那瘦弱的肩膀,随着生理反应在控制不住上下起伏着,同时泪滴也大颗大颗的砸在了脸盆里、地上。
她拼命忍着,告诉自己,这就是自作自受,作茧自缚。
她任性。
觉得有钱,觉得自己能担起一切,觉得自己知道未来,就能天老大她老二。
好好的人生路,本该能迈开大步走的很洒脱,可现在却被她折腾的很凄迷,让自己落在了这个地步。
院子里,狗蛋儿手上还拿着牙缸,头发茬子还没干透,他的旁边站着毕成,毕成的肩膀上搭着一条毛巾。
兄弟俩刚冲完澡回来,兄弟俩也都傻傻的站在姐姐的窗户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