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楚亦锋。
不告诉楚亦锋更不能告诉家里了,这要是跟父母坦白……
毕月坐在甬道的长椅上,大夏天的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。
她娘哭晕死给她看先不说,谁家正常父母不得要找男方要个说法啊?
她爹指定得找楚亦锋算账,那刚才想的那些,那不又循环回来了吗?
天吶!
毕月痛苦地双手搓了搓脸,以前觉得当未婚妈妈能怎样,可戴家妈妈说的对。
这八十年代人言可畏,不是后世那种离婚都无所谓,结一百回婚也无所谓,只要有钱就行的年代。
她可以不要脸,她爹娘、她小叔呢?再说就那样的楚家,她就这么窝里窝囊的进门,她会憋死的。
毕月站起身,她觉得她磨磨唧唧好多天了,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了,一抬眼,正好看到刚穿越过来给她介绍家教的李永远老师。
“李老师?李老师?”
“什么事儿?”
“老师。”毕月低头看脚尖儿,面对冷漠的李老师,有点儿像犯错的小孩儿,还想讨大人欢心:“老师,你怎么了?怎么现在不爱跟我说话了?”
李老师板着一张脸:
“我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