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带整那没用的事儿,打特么什么老光棍。你到底说不说?”
“我被你气的,要说啥我都忘了!”刘雅芳拍了拍脑门。
站在床边儿毕铁刚看他媳妇那副样子,倒有点儿憋不住笑了。
“你看哈,不信你跟我一块细品品。咱家大妮儿,她要对劲儿,那天哭啥?
你说也没人招她惹她的啊?
你自个儿闺女你不知道吗?跟我吵嘴架她都不带哭成那个样儿。
唉,吃东西多吃少吃都不要紧,懒吶勤快也没事儿,我现在有空,但是她打蔫儿啊?
走道啊,干啥的,一整就分神,不像原来似的,就差上树掏鸟蛋那么有精气神了。”
刘雅芳这么一说,毕铁刚笑容有点儿僵住了。
当娘的都心细,尤其是孩儿他娘一天天心思全用在孩子们身上,毕铁刚觉得他家婆娘应该不是胡说八道。
他现在天天忙着烟酒行那面呢,现在不光学认字了,他还天天跟分店的二老板学写账本,忙的脚打后脑勺,比看饭店那时候回家还晚。
晚上饭都是在那面吃,就恨不得回家睡一觉就走。啥时候撩大铁门锁门了,啥时候才能回家。
等他回来了,孩子们洗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