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口气。
那时候前脚闺女走,后脚她还真研究了能不能腌酸菜,后来一看这天气,怕大夏天的都得臭了不行。
反正咋说呢?
刘雅芳捶着后腰站起身,猫腰开始过水投衣服。
总之,她闺女就是不对劲儿。
以前有的吃的不碰,比如猪皮,就是熬成皮冻,闺女都不吃,现在指挥大成给她做辣椒炒猪皮。
以前不能这么吃辣,现在是缺了那玩意儿不行。
以前闺女不喜欢吃糖水罐头那些东西,还总能听见闺女骂狗蛋儿,少吃那些,说是没啥吃头。
那天她用砂锅熬了点儿沙果,煮的挺烂,又放了点儿冰糖,寻思总比外面卖的要强,酸甜的,当给狗蛋儿解馋了。
那煮糖水沙果也没啥香味儿啊,结果她闺女就能蹲在一边儿看着,瞅那样就差流哈喇子了。
一小锅糖水煮沙果,等狗蛋儿写完作业管她要,闺女挺不好意思的说都吃完了。
以前她家大妮儿也不是那种吃东西跟饿狼似的,现在只要顺口,那完了,眼里没别人了。
一筷子接一筷子地叨,就像是怕别人跟着抢似的。
刘雅芳边晾衣服边扭头瞅毕月那屋,正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