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不敢问毕月是怎么想的。
因为月月不爱说话了,月月很忧虑。
也不跟她说以后怎么办啥的,三缄其口,总感觉月月的头顶上像是顶着一团愁云惨雾。
她甚至不敢当着毕月的面前叹气,怕毕月听到她的叹气声更堵心。
但是如此胆小心细的梁笑笑,却干出了毕月去上厕所时,她像是做贼一般的翻毕月的兜子,极快找出毕月的随身记事本。
梁笑笑瞪着大眼睛,一页一页的翻,手指头在那些字迹上一一滑过,嘴里嘀嘀咕咕的:“楚亦锋?亦锋?亦锋哥?锋哥?难道是锋锋?”最后她那小胖手指停在两个字上,眼睛一亮:“疯子!”
她赶紧将楚亦锋的地址和电话,包括大院儿的电话,全都抄在了自己的小本子上。
梁笑笑觉得心里踏实了,这才保险,以备不时之需,再给毕月十天时间,月月不打电话,她打。握拳,加油。
……
最近毕月每次上完厕所后,系裤子扣子都很忧心。
她以前的牛仔裤都是随身形的,现在有点儿勒得慌都不能穿了,现在身上穿的是松紧带的运动裤子。
大夏天的,她还不敢穿太轻薄的衬衣和连衣裙,她身材太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