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吃过酸果子和巧克力啊?至不至于你腌那咸菜一碗一碗的吃,换以前,给人家都不稀得要。”
刘雅芳有点儿嫌烦地挥了挥手,打断道:
“知道了。我用你嘱咐我那事儿?我不是嘴快的人。再说了,等以后再咋地人家是一家人,我当那坏人呢,跟我有啥关系。”
刘雅芳跟毕月说是这么说,可挡不住她也生了俩儿子,对于葛玉凤跟她说的那些抱怨,她感同身受啊。
虽没和葛玉凤学戴寒菲不注意走路嗖嗖地,但她附和:“可不是咋地,嫂子你就不能寻思那个了,哎呀都已经这样了,等过了门慢慢教吧,城里孩子都那样。”
葛玉凤盘着腿儿坐在床上,一脸愁容,边拍大腿边埋怨道:“弟妹啊,你说我家大山这个命啊,俺们老赵家咋就能摊上这么个儿媳呢?
那花钱如流水,挣多少也不够她败祸的啊?
谁过日子像她那样。
俺家二闺女跟我说,她收拾屋子收拾柜子,光戴寒菲那裤衩子就有好几十条。
那还里头穿的呢?外面的呢?
唉,说是一柜子一柜子的,有的还是新鲜的,一看就没穿过没过水的,都搁那里面团成团儿那么扔着。
窝窝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