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。
满脑子里就一句话:哎呦,咋办呢?
该死的八十年代。
这个夏天的雨季,在毕月的眼中是那样的漫长,天空像是为爱分离哭泣的脸庞。
……
“唉!”梁笑笑合上了梁浩宇寄给她的信。
信里讲的是,那九岁的孩子过的还不错,适应良好,浩宇有了新的同学,他也比乡下那些同学要学习好。
他改了名字,浩宇不变,只是改姓丁了。
小孩儿也说他知道了房子的事儿,房子判给了爸爸,爸爸还没收回,他懂,工作忙是借口。
因为他妈妈回来说,她给爸爸打电话商量搬家日期,爸爸警告他妈妈,暂时同意延长是借他的光,所有人都是借他的光。
如果对他不好,爸爸会随时收回。
梁笑笑能从梁浩宇的只言片语中感受得到,丁家成了笑柄。说是知道丁丽将房子都赔出去了,天天哭闹。
或许盖房子起地基时的热闹,还在村里人的心中记忆犹新,转眼六间大砖房却归了别人。
信的最后是:我很想爸爸和姐姐,我会努力读书的,他们吵不吵架都不会影响我的,你们放心。
“唉!”梁笑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