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月本能地,立刻将舌头伸出,上面全是巧克力。
她仰脖看她娘,想要再多听点儿。
不掰扯还好点儿,好好说,戴寒菲还能听进去,可赵大山都听见了,戴寒菲瞬间一股心烦气躁蹿向大脑,就感觉可委屈了,她就吃点儿东西,管得着吗?怎么谁都能说她两句?
脸子挂不住了,任性的戴大小姐,微扬着下巴傲气顶嘴道:“婶子,就你们东北那嘎达,冬天那不是顿顿吃酸菜吗?酸菜不是腌菜吗?不就吃你几口咸菜吗?还闹个不能多吃。”
刘雅芳脸色瞬时不好看了。你说她好心好意的图啥?
戴寒菲还在继续小声犟着,只不过是闷头撅嘴嘟囔:“我们条件好了,想吃什么吃什么,怎么就成了对孩子不好了?
你们那时候可不是不能多吃,想吃也没有啊。
你们东北,水果就是大葱吧,没轻了吃吧。
我看月月他们长的也挺好,没个顶个葱芯绿啊?”
“住口!”赵大山被气的上前几步,夹起没开瓶的黄桃罐头,再大手一划拉,拎起巧克力袋子和地上装沙果的胶丝袋子,转头就走。他被气的差点儿开门扬大马路上去。
刘雅芳彻底不吱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