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沙果。
我说毕月,想吃苹果自个儿买二斤,甜苹果有的是,别老吃我的。
不是,咱俩谁是孕妇啊?”
毕月正磕着五香瓜子的动作瞬间停住。
她讶异地仰脸和戴寒菲对视。
慢慢的,毕月虽然仍旧直勾勾望着戴寒菲,但那眼神里已经有了惊慌。
戴寒菲不自禁的向后躲,瞪着眼睛眨了眨,刚要夸张地捂唇说:“你不会像我似的惹祸了吧?”刘雅芳甩着手上的水珠子走了过来。
刘雅芳现在很看不惯戴寒菲。她再不爱管别人家闲事儿吧,但她看不惯怀孕不好好怀的。
你说都怀孕了,倒是忌忌口啊?荤素不忌,想吃啥就没头了,逮住了可劲造个饱。
就打比方咸菜疙瘩吧。
她们东北人,吃饭没咸菜不行,她就在饭店腌了点儿榨菜,腌了点儿黄瓜咸菜,这可倒好,戴寒菲三天老头就捞点儿,都给她捞没了。
不是啥贵东西,不怕吃。
可那齁咸的,怀孕了不能多吃,哪能就用馒头卷着榨菜那么吃啊?看的她都牙碜。
刘雅芳连着忍了两天了,本来不想多说,别人家儿媳,人家有娘家妈在跟前儿呢,她多那个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