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插秧忙着呢,咱家地给你三爷爷家种了。我也不能回东北,得搁饭店盯着。”
毕铁林上前拽起他哥,指了指沙发让坐下:
“哥,就别提付国了。那都过去的事儿了。
别说这才离婚没多长时间,就是再过个十年八年我也不赞同复婚。是狗改不了吃屎!”
“那不是有孩子吗?”
毕铁林冷嗤一声,不再说这话题,他觉得浪费时间。
想起裤兜里吴玉喜给他留的信,真觉得无论是哪方面,就一次机会,甭扯别的,否则容易养熟白眼狼。
自从他出来走南闯北那天,他没亏过跟他的任何一个兄弟。单说吴玉喜是挣的最多的,平均一个月五六千。
矿上那活多累,一家子拖带孩子去干活,女的给做饭,男的上工十几个小时连续干活,他才给开四百,在山西那地界还算高工资。
可想而知,他对人不薄。
一个光棍,就是再祸害钱,没置房没置地,他不可能都花了,什么四合院买不起,就手里的钱就够了。
他毕铁林就是跟银行那面周旋,都没说亏待京都这面的弟兄们,月月发钱。
最后贪他四万五。
曾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