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咱家干点儿活,不够倒搭的呢。
这家伙,你爹专拿好酒啊。
就他们喝那白酒,那两瓶是你小叔去年给的。
你爹稀罕得不行,没舍得喝,拿店里摆上说是瞅着好看用的。他都没闻着个味儿,得,没了。”
毕月舔了舔唇。
她要告诉她娘,后世就那酒,一箱酱茅能拍卖到几十万的价格,她娘能不能心痛地昏在她面前啊?
“那人家要给你钱,你不接。”
刘雅芳白了一眼毕月:“你说那是啥话?挣钱挣疯眼啦?小楚的钱也能接?”
“那你跟我磨叽啥。”
毕月掀开门帘子,一扭身走了。
刘雅芳赶紧探头喊道:
“你别大半夜整那洗衣机,费水,听见没?等明个儿有空我再洗,你给我搁那,大成那破裤子你搓不动,手该糙了!”
喊完了,看她闺女还在院子里来回撺哒,也不听她的啊,叹了口气。
可随即不知道想到了啥,嘴角边儿又牵出了几丝笑容。
在刘雅芳的观念中,男人喝酒唠嗑啥的,女人是不能靠前儿的。
再说跟男的能说啥?女人肚子里,就该装的是过日子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