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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梁家,此时显得清冷的很。
打砸完,梁柏生心里空得很。
他不自禁地盯着厨房方向,听着当当当切黄瓜丝的声音。
毕铁林端上了面条盆放在桌子上,拿起筷子递了过去。
圆桌上除了一盆面条,再就是一盘黄瓜丝,一碗肉酱。
梁柏生接筷子时,看到毕铁林拳头处有出血点,抿了抿唇,停顿了下,才开口道:“咱俩喝一杯吧。”说完起身去拿白酒。
梁柏生拿起杯子,毕铁林就主动敬一下,也不说话,仰脖就干一盅,再给梁柏生饭碗里舀了几勺肉酱后,白酒的辛辣也彻底咽下去了,毕铁林就开始大口大口地吃饭。
屋里都是他吸溜面条的动静,沉默寡言不会来事儿,说的就是他。
以至于梁柏生先开口道:“煤挖的怎么样了?”
毕铁林呛着了。
他以为梁父得继续买醉,醉了之后再继续闹事儿之类的,他已经想好了,梁父说喝酒就陪喝,说要干啥,他就干啥,奉陪。
可这,问他怎么样?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。
热乎,期待,意外,他也表现的很实在,实话实说道:“也算尝透了酸甜苦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