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单手拄着头,看着校门口醒酒呢。
想毕月了,不喝酒还能控制。
就放这么几天假,他媳妇还得上课。
楚亦锋双手拿起水壶喝了一口,对着窗外吐了口茶叶沫子,又冲倒车镜扒拉扒拉他那一脑子毛寸头发。
看门大爷眼睁睁地看着楚亦锋,一个“社会人”,大摇大摆地进了校园。他卡在嗓子里的“嗳?”到底没喊出来。
毕月正在刷刷刷写字呢,小本子上,是她刚刚写完的密密麻麻的政治笔记,她打算先恶补一下,对这时代掌握不够。
对于前面的英语老师讲啥,她根本就没听。无须听,照样满分。
在梁笑笑眼里,自从毕月做买卖了,这是第一次啊,第一次毕月两耳不闻窗外事,人也不是游魂状态了。
梁笑笑掏书桌堂,翻出她的小水壶,边拿着杯盖儿喝水,边学着长辈的样子,还摩挲了一下埋头写字的毕月,摩挲完毕月的头发了,她笑呵呵凑上前说道:“孺子可教也,看来你不是开玩笑。”抿了口茶壶盖儿,还要歪头继续夸毕月时,梁笑笑噗的一口,嘴里的水全吐在了毕月的本子上。
“啊!我白写了,你干嘛啊?”
讲台上的英语老师瞟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