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累得慌咋地?”
刘雅芳承认地点点头:
我死喽闭眼那天,备不住就不瞎掺和了。
那不是控制不住吗?
咱家丫头,天冷天热都不知道加衣服的选手,我都惦记惯了。
再说不说这事儿,你瞅瞅她那样儿,都说我跟她操心。跟我说话啊,从来没个好态度。
一整跟她想的不一样了,那小脾气上来,跟我说话拧眉瞪眼的。
你说她跟别人咋不那样呢?
跟别人,人家听不懂,她也有耐心再说几遍。到我这了,知道我不能不搭理她啊这是!”
毕铁刚毫不犹豫评价道:“那是因为你说话不着调。”
刘雅芳急了,急着解释,往里坐坐掰扯道:
“不是。打比方吧,你看就像刚才我说她。
我一出门看见她和大山那媳妇站门口唠嗑呢,我还是过后、过后人家都走啦,我拽她偷摸寻思嘱咐两句,让她少和那个戴寒菲唠。
瞎唠啥啊?跟那样人,能学来啥?
我不是怕给咱闺女教坏了,她这不是会处对象了嘛,再瞎听瞎学的。
我也不是瞎操心。我不管谁管?现在这小年轻,可不比咱们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