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戴寒菲微扬着下巴冲毕月一示意:
“怎么样了?那仨服务员都知道你们娘俩吵架。”
“就那样呗,还能咋样?你是无业游民还是啥啊?我怎么天天看你晃晃荡荡的?”
“赵大山在家指挥人刷屋子呢,我来这送信儿来了,他得晚上能来饭店。谁是无业游民啊?我在图书馆上班,就是不怎么爱去,没人管我。”
毕月挺叹服。就这不羁的性格,得有人宠啊?估计只有怀孕栽了个大跟头。
之后的话,毕月知道自己问的过线了,可她实在是忍不住:“你怎么想的啊?我以为就你这性格,家里再惯着,你不能结婚呢?你对我大山哥是认真的吧?别坑了自己还坑了他。”
戴寒菲听完,仰头看了看大太阳,掏兜又拿出一个山楂,咬了一口才回道:“我那不是喝多了?过后只惦记将来怎么嫁人啊,哪想过那什么就怀孕啊?
我爸妈单位,我爷爷奶奶,全家人,全家认识的人,也没有我这种情况当范例啊?
都是结婚才有孩子,我爸妈就得强按赵大山娶我呗。争取补上流程。
我知道,赵大山有点儿不乐意,我那公公婆婆啊,唉,你们东北人,真的,我觉得我跟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