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他做到了。
再大的火,大不了一倔答就走,她要硬往上敢,也就撑死推搡几把。
她一直觉得她比村里那些娘们强就强在这点上。
可今天,再次被打脸,还是孩子们都到了要结婚的岁数了。
这一巴掌,打的她羞窘,难堪,委屈,全部袭上心头。
刘雅芳不可置信地嘶喊道:
“姓毕的?对,你们都姓毕,就我是奴才,我不是人!
好你个姓毕的!
你敢打我?我跟你过过一天好日子吗?屎一把尿一把的伺候走俩老的,还得背着小的跟你起早贪黑的下大地。
嫂子当的跟娘似的,我对你们老毕家够意思。你敢打我?”
随着尖利地哭骂声,刘雅芳冲了过去。她对着毕铁刚的脸,上手直接抓挠。
毕铁刚躲避着,还想教训着。
说孩子的事儿呢,这娘们又特么胡扯八道!
气愤的毕铁刚,一把拽住刘雅芳的胳膊,想推搡开,可被刘雅芳一蹦一个高,挠脸扯着的,瞬间扭成了一团儿。
俩人脚上一个没注意,又被倒地的桌子拌了一跤,干脆躺在地上轱辘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