浪颠。
撒网来打鱼,只为桌上餐。
楚亦锋蹲在那,不慌不忙地开始观察水深水流,确定好位置了,开始投放诱饵。
毕月身穿杏黄色衬衣,头戴斗笠,站在船头,明明大太阳光还没出来呢,她还用手心遮挡着额头,作出瞭望的姿态。
学着演唱家的声线,尖着小嗓子对着海面唱到:“五月里是春风哪咿呦喂;
妹娃子要吃鱼哪呵喂;
金哪银儿索哪银儿索,
妹娃要过河,是哪个来推我呀?”
楚亦锋笑呵呵地听着毕月的歌声,探头看了看海里面,满心满眼都是卯足了劲儿,就等着提竿。
那提竿得快啊,过早鱼没把钩吞下,过晚又被吐出,所以他一心一意地自个儿玩呢。
毕月不满意了,站在桥头扭身一跺脚,喊道:“楚亦锋!妹娃要过河,是哪个来推我嘛?!”
“啊?呵呵。”楚亦锋终于回身了,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憨傻憨傻地问道:“过河?不烤鱼吃了?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毕月笑的毫无形象,笑弯了腰,笑的楚亦锋莫名其妙,他特想对毕月说:“可别哈哈了,都给我鱼吓跑了”,但是他还不敢说。抿了抿唇,继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