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不惯着了,这回我给他绑回来,您放心。”
放心你奶奶个腿儿喔!
老太太被气无语了都。
……
找吧找吧,亡羊补牢还是守株待兔,啥方式都不好使。
谁也找不到,谁也不知道那俩人在干啥呢。
干啥呢?
纱帘被夜风吹拂着,屋里漆黑一片,双人床上有个大鼓包。
大鼓包里面在上演妖精打架,两人极其亲密地,在窃窃私语做着事后沟通。
低哑的男声不停地磨牙问几个重复的问题:
“嗯?开灯吧。你不想看看我吗?”
娇羞的女声娇喝道:“哎呀你闭嘴。”
“可我想看你。”
女声坚定道:“不。”
从这开始,男人自言自语,极其放得开。
“再来一次吧?就五分钟,不信你查数。”
“月,你摸摸它,大不大?嗯?”
毕月……就不告诉你。
“月,呃!我给你多揉揉这,它就能大了。”男声吭哧了一声,才继续道:“其实小也行,我就喜欢你这小的,挺进大别山,平原游击队嘛,打一枪……啧,你别掐我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