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楚亦锋的手背一巴掌拍下,拍的格外的脆声:“拿一边儿去!”
“我……”楚亦锋被毕月弄的,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。
换个人,他一准儿呵斥有话就说,不说拉倒。可这不是没换人嘛,这不是毕月嘛。
商哄还有点儿嬉皮笑脸,抬脸瞅着毕月粉扑扑的小脸:“月,咱不生气。”毕月嗖地转过头,回望楚亦锋,满脸不可置信:“你敢挖苦我胸小?”
“不不不,我是说不平胸何以平天下,你大人大量,得原谅我。”
“你?!”
楚亦锋眼疾手快拽住指他鼻尖儿的纤纤玉手,放在唇边儿吹气撩骚,磁性的男声里带着笑意:“我喜欢平的,咱那叫含苞欲放。嗯?说说,怎么了?我改。”
被哄更委屈是通病,毕月就是更委屈的撅嘴道:“你为什么在那时候,往我身下塞你衬衣,怕刷车?怕我给你弄脏了?那你别碰我啊,你是洁癖车还是该……”
“快打住!”楚亦锋松开了毕月的手,改掐住毕月的下巴尖儿,咬牙道:“胡说八道。我还以为给你哪弄疼了呢,搞半天因为这跟我哼哼的。出息。”
“哼。”毕月又一扭头看窗外。
两人刚才这一“深入沟通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