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,打算这回干脆利落表态当态度,也就完了。
结果他姐又来了这么一出,真是没完没了!
毕月躺在椅子上,挺解气地想:
楚亦清,你还当这是我和我娘在百货大楼那时候呢,这回让你弟弟收拾你,比我好使多了,一气一个来。活该!
“张嘴。”
毕月张嘴。怨念地看着眼镜军医。
要说无论发生啥,那都照样该干啥干啥的,无非就是几类人。
一种是医生,正拿着工具对她比比划划呢。
再一个就是看不出眉眼高低、能迅速转移注意力的孩子,正搁她身边儿站着捂着腮帮子呢。
王昕童惊恐地瞪大眼睛,孩童黑白分明的大眼仁里,装着满满的“他怕怕”,一手捂他那长虫牙的半边脸,另一只小胖手拉住毕月的手指头,惊慌道:“疼不疼?”
毕月张着嘴,根本无法回话,就这么一会儿,医生让大张嘴大张嘴的,张的她嘴都麻了。
没得到答案的王昕童,恐惧地看了看穿白大褂的医生,呐呐不敢跟医生对话。
胖小子两脚挪腾了下,一想自个儿也得被治牙,心里那个焦急啊,嘴挺甜,又问了遍:“舅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