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视。
毕月低头喝了两口小米粥,听到她娘问葛玉凤道:“待会儿晌午见面,谈谈过礼钱啥的?你心里定下来多少没?”
葛玉凤端着饭碗,眼角褶子见深,一提这茬血液上涌,激动道:“还谈过礼钱呢。那小菲她妈,叽抓的可能说了!得她要多少拿多少!
你说说哪有她那样的?
还动不动就拍桌子跟我喊,俺们再是过错方吧,这眼瞅着也要俩好噶一好了,她闺女要是不乐意,俺们大山还能强迫是咋地,我都不稀得说!
再说哪有那样的?我比她大十来岁,至不至于跟损三孙子似的损我们?都多大岁数了,让那死娘们快损的秃噜皮了!
连你大哥都不惯着,啪啪地拍桌子那么说话。
跟谁俩呢那是?哪有这么逼着结婚的?要不是肚子里揣的那个不等人,雅芳,我指定不能惯着她那个!”
赵树根儿气的嘴里直喷饭粒子呵斥道:
“问你见面给多少钱啥的,你扯这一堆。一天天屁磕可多了。
有能耐跟人家面前说去?没能耐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!
我告诉你,等待会儿坐在那谈,你别有的没的瞎往外嘚嘚。
你家是小子你别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