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等我说完,再给我两巴掌。”
毕金枝哭着摇头,两手捂着脸,手心都是泪,:“理应侄女还不该为姑姑出头,可你姑我完犊子。
打不过骂不过,我还眼瞎,连累的你都丢脸。
你说你一个好好的大学生,耽误上课,开上千公里为你这个窝囊姑姑出头,走道都累的直晃悠。
像个男孩子,事事给我挡着,姑都明白,姑对不起你。”
哭的肩膀抖动的毕金枝,被她弟弟轻拍了两下肩膀。
毕铁林心酸的不行,沉声道:“月月啊,你先说,完了把相机给我。”
毕月点点头,继续道:
“姑,说实话,你刚才说要死磕到底,我觉得可泄气了。
我和我娘我叔,我们这么给力,你能不能也让我们舒口气。
你要说,气没撒完,你说是娟子她爸还是那姓许的,咱再继续。
直到你觉得差不多了,咱就拉倒。和他们死磕有意义吗?
你瞅他那样,见他不恶心吗?你……”
毕月憋回了埋汰话:
“先说离婚丢磕碜。
都知道咋回事儿,你离了咋丢磕碜。你为马路上那些不认识人的讲究活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