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知道他还说啥啦?!”
许老太太抬起带红血丝一宿没睡好的三角眼,又落寞地低下了头。
人老成精,这功夫了,她也反应过来磨了。
是啊,闹出那么大的动静,又是大喇叭,又是叮咣地一顿噼里啪啦地砸,村长再不是人,她们老许家人缘再差,也应该有人跑乡里报告了。
就是不冲她,冲卖个人情能跟侄子借着这机会说上话……
然而没警察来,一个着装的都没露面。
不得不问,是因为想让大闺女把那口气舒出来:“啥?”
许老太太的大闺女,一屁蹲儿坐在地上,在她大嫂大嫂和几个弟妹的注目下,用衣服袖子使劲抹了把气愤的泪,嘶哑着声音喊道:“您就作吧,作吧!满意啦?啊?因为一个小凤,你这是要毁了一家子!
他说让咱老许家别再害他了。你要再找他,我要是再找他,他就要跟咱断绝关系!
我大哥他们咋整?真就蹲十天啊?蹲完我二哥还有六子,我好不容易求爷爷告奶奶给安排的临时工,费了多大劲啊!谁还敢要他们?!
还有妹夫,你就没发现我小妹都没回来?她现在不定怎么在婆家遭罪呢!
刚结婚几天吶,你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