削懵了,到现在还人事不省。她们将牌一推。
有没有天理了?还要不要个脸了?她们要不替毕金枝出头,老天都看不下去。
所以这几个麻友,平日里像干姐妹那么走动的几个人,急了。
有奔医院去的,还有先跑许小凤家门外破口大骂的。
继徐嫂子骂完,又一位妇女举起戴大金戒指的胖手,推开跟前儿劝架的邻居大妈,一手掐腰一手指着木头门继续骂道:“没王法了!老爷们死了,我看你是那嘎达刺挠了。大白天晒人肉,浪的贼邪乎,该!我要是金枝,我就削死你,我让你浪!让你对别人家老爷们流哈喇子!”
几个结婚多年的妇女,那你一句我一句的,骂人不重样,污言碎语仍在继续……
许小凤拖着受伤的身体,紧紧地抱着大哭的孩子,她泣不成声,那颗心恨的咬牙切齿,还掺杂着几丝悔意。
付国就不是男人。
他抱着他媳妇走了,从来就没想想她的处境。到现在都没来看一眼,也帮帮她,哪怕帮她离开!
谁能帮帮她啊?
许小凤哭的肩膀抖动。
她觉得自个儿倒霉透顶。
没得到啥钱,还是第一次干这事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