嫂子她娘家那块,我有两个认识人。
……你也是够倒霉!”
大老刘扭头看着一派愁容的付国,他埋怨不下去了。
等会儿这兄弟的亲娘再来,再一哭一闹,媳妇再昏迷醒过来继续闹,够他喝一壶的了。
付国捻灭烟屁股,继续掏兜再点燃一颗,烟雾熏的他眼里有泪,他用手掌心使劲一抹。
仰脖间,抬头纹显得更深,苦笑道:
“是啊,我就是个倒霉的。还没整成,家快没了。”
大老刘瞪大眼睛,不可思议,刚要张嘴再说点儿啥,远处走过来一位走路铿锵有力的胖女人,走动间金耳环来回晃悠,手里拎着个网兜子,里面装着四瓶罐头。
“媳妇,你咋来了呢?”
女人使劲剜了一眼付国,一把薅起大老刘:“你坐这干啥!金枝搁哪屋住院呢?”
大老刘屁都没敢放,乖乖地在前面带路。女人特意没压低嗓门,就是说给付国听的:“以后少跟他打连连,跟那样人能学来好?再给你拐带的搞破鞋呢!”
付国扔了烟头,驼背驼的更严重了,两手揪着头发,眼睛看着地面。
上午他有多兴奋,此刻就有多绝望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