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东西,不是人呐!你奶奶当年咋就信着他了!
咱娘俩回去也就是劝劝,还能离是咋地。”
毕月来气了,她最不愿意听的就是这话:
“啥叫不能离?离咋了?你来不来就说那话,你这回去哪像是教训人,我看你像是劝我姑咽下窝囊气。”
一直到夏利车都开出了城,刘雅芳才接毕月那气话,因为外人不值当跟她闺女吵吵把火的,说道:“说实话,我也不知道该咋整。
王八好当气难咽,我都咽不下去。
可是,闺女,吃口罐头吧,喝点儿汤解解渴,你也别跟着太搅合。
你听娘的,咱娘俩都别太实惠。
劝离,你姑过后后悔了呢?咱俩那不作孽嘛。
劝继续过,妈了个蛋的,要我,我就带着你们姐弟仨,自个儿过,反正也一把岁数了。
劝的深了浅了的,万一你叔和你爹知道了,咱俩落埋怨。”
毕月听的更生气了。她娘可真行,都这事了,亲小姑子,还能往后躲。
……
大老刘带小跑的跑进县医院的走廊里,又忽然顿住脚步。
他迈着挺沉重的四方大步,走到走廊的长椅前,上手拍了拍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