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枝咬着下嘴唇上的皮,想着想着忽然握紧拳头,大力地捶了捶心口的地方,那里已经不是郁结了,而是堵的要命。
她觉得连想象都不能想,只要一想到她男人万一外面有女人,背着她偷摸联系,那手摸别人,对别的女人笑……
毕金枝再次捶了捶心口窝的地方,她真怕凭空想象就能给自个儿憋死。
可动了心底那个想法了,毕金枝就跟忽然开窍了一般,越琢磨越心慌。
急脾气的毕金枝,赶紧对自己叫停,可一侧头,听到身边鼾声如雷,气不打一处来啊,对着付国的棉被,上去就是一脚。
“嗯?啊?咋的了?”付国慌慌张张被踹的惊醒,迷里迷瞪地扭头看了过去,眼中还尚未清明。
毕金枝咬牙切齿,午夜时分,在毫无光亮的屋里,用着阴森森地声音警告道:“付国!你最好别有花花肠子,你要敢学别人似的,给我整扯犊子那一套,我给你全都剪掉了扔狗窝里!”
付国大脑尚未清醒,却听了这话,本能地两腿一夹,菊花一紧,一个激灵。
这个激灵打的他,后背瞬间冒冷汗。
付国用了十几秒钟时间,在黑暗中瞪着大眼珠子瞅身边那一团,马上清醒的不能再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