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毕铁林端起缸子喝了口茶水,两手拄在膝盖上,很正式地问毕金枝:“孩子那事儿先不提。我姐夫这是嫌生活没滋味儿,要加点儿味精啊。”
这回毕金枝说话透亮了,蹙着眉头打断道:
“铁林啊,你别听娟子瞎说。她刚多大点儿?能看明白啥事儿?连好赖脸都看不明白呢!
备不住是误会。
你不知道,那老许家以前跟我婆婆家前后院儿住着,一家子正经人。
虽说我跟小凤不算熟,但估么着也不是那样人。这么些年,没听说过啊?
要不男人死的早,你就笨寻思吧,是那样不正经的早找了,能守住吗?
昨个儿娟子跑走了,许小凤都跟我说了,路过进屋说了会儿话,这孩子就不让了,她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,咋还能往那上寻思呢?”
说到这,毕金枝一顿,她心里对毕铁林也有了点儿不满,直言道:“再说了,你自个儿姐夫啥样你不知道吗?他不是那样的人。
我别的不敢说,结婚这都多少年了,除了没事儿喝两口,扒眼看人玩会牌,对,你要说他出去跟赌博去,我备不住都信。
说他有那花花肠子,铁林,那不可能,你多想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