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呢,拔凉的。”
付国拽住毕金枝的脚丫往肚皮上放:“有我呢,用啥热水,一会儿我准保伺候的你哪都热乎。”
又哄又捧的,拽着毕金枝,俩人双双倒在了炕上。
挤压啊,揉搓啊,亲啊摸啊的,为达到那点儿事的目的,死皮赖脸中。
付国一会儿咬毕金枝耳朵,一会儿伸舌头非得让毕金枝松口,让他舌头进去,不让进就对着他身下的毕金枝啃啊,逮哪啃哪。
忙活的一脑门汗,舒服的、渴望的,各种感受袭击付国的大脑,搞的他自个儿先哼哼上了。
今晚的付国,他在被窝里的表现就俩字,卖力。整个状态激情澎湃。
粗糙的大手就跟带火星子似的,没过三五分钟,毕金枝就缴械投降,配合着被付国扒了个溜光。
付国借着毕金枝五迷三道有点儿晕乎的劲儿,又硬又狠,下足了力度,一个挺腰就进去了。
毕金枝“啊!”的一声惊叫。
付国慨叹道:“暖和没?”停顿了几秒,慢慢蠕动了起来,等着里面彻底湿呼了,他得劲了,开始彻底摇头摆尾了起来。
白色被头、绿色棉被,早已被激动的俩人,踹在了脚底下。
付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