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你心咋那大呢?等你闺女以后走顺腿儿了,哪天兜里钱再多点儿,直接给你坐火车跑,我看你还咋嘚瑟!”
“可别嘚嘚了,这都几点了?要说她也得明个。你不冷啊?来,金枝,上炕,痛快的,就这点儿热乎气,一会儿该抖搂没了!”
毕金枝坐在炕沿边脱袜子,她还没倒出空来找付国算账呢,那在她娘家人面前都啥样了?赛脸!
再一个她嫁付国这些年了,自个儿丈夫啥样,她认为自己还是很清楚的。
就说两口子之间那点儿事儿,她俩其实做的挺勤的。
一天不那啥,两天早早的。
年轻那阵,经期时付国都急三火四。床头打架床尾和,她是体会的透透的。
以前穷也好,生气啥的也罢,那都不耽误付国半夜钻被窝。
就是她掉了孩子之后的那个小月子,她和付国闹的最凶。
她都怀疑那时候是不是冷不丁给付国断了那事儿了,才心里不痛快打她的。
本来在毕金枝看来,付国属于犯错先回来的,现在再求着她行夫妻之事,她离家好几天了,付国急她可不急,她手里掐着付国的“命脉”,更是底气十足骂道:“我告诉你哈,你给我滚边儿俩去,我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