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娘不是管钱,是想管我们。
她认为她比我们有经验,又不能坑我们,为我们好。
我能站她角度说出一大堆理由,掌控而已,不放心而已。
可谁理解理解我?
我这是借你的光,你八年不发回火,她也就不吱声了。
换我试试?她说惯着我了,我也皮实了,你就别脆弱了。”
毕成闷声道:
“姐,我们图啥?你说我现在这骨头都没长好。你……”
停顿了一下,毕成抬头又继续道:“你一个大姑娘家,脖子上大拇手指头那么长的疤。”
“你寻思那些干啥?想的还挺多。我要是像你似的,委屈更大了,那还完了呢。”
这顿晚饭吃的沉闷无比。
毕晟都没敢大声白话他那几个好朋友啥的。察言观色,音量降低。
刘雅芳趁着夹菜的功夫,看看这个,看看那个,她心里也挺不痛快。
她能图啥?钱能带进棺材里花啊?不养儿不知父母恩,一个个的。
反正不给大妮儿拿钱,爱咋招咋招。她也得嘱咐小叔子一声,不能让他们作妖。
……
毕铁林和毕金枝是在晚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