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地现取的挂窗帘的棍子上炕。只要毕铁林那边儿发半声,毕月就隔着毕晟拿棍子捅毕铁林脑袋。
有那么两分钟,毕铁林打呼噜打的狠了,被毕月捅的跟拨浪鼓似的。
害得刘雅芳半夜下地上厕所,影影绰绰看到了这一幕,迷迷糊糊地,拎了把菜刀进来。
硬说毕月是白天招着哪路小鬼了,说过年家家烧纸,她太瘦身体不好,让她枕菜刀睡觉,毕月还怕多说话影响别人,就那么邪乎地枕着菜刀眯瞪着了。
再后来,挡不住她爹她叔天天喝啊,她就练出来了。在咬牙放屁嘎巴嘴打呼噜声中,该怎么着怎么着。
性情方面,毕月认为自己也有很大突破,给自己一个赞。
现在出门,管是真假呢,管是别人冲哪方面的,谁不得夸句她变了,性格好,大大方方,麻溜利索的。
而她赞自己是因为,她本以为她不是有什么耐性的人,她毕竟一直自己过独日子,现在却和一大家子人相处,居然相处的还挺好。
就是跟村里七大姑八大姨,也不像暑假那样躲着了,而是跟谁都能唠两句,挺合群,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。
所以她娘她姑说的那些小毛病,她没当回事儿。
因为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