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酒,心里又不是滋味儿了。
尤其一抬眼看到毕月啃猪爪子啃的那个香啊,香不要紧,跟表舅舅们一口一句舅的,拿他这个亲的不当干粮。
刘丰和舌头有点儿大,怕毕月不瞅他,还上手拽了把毕月胳膊:“我说毕月啊,你个小毛孩子。你搁那糊弄我呢是吧?
问你工作的事儿,你唠着唠着整出拉饥荒来了。
啥意思?没我能干的活,完了还得让我给你掏两个还饥荒呗?你那大饭店,干活都打白工不给钱啊?”
就你挎兜里那俩干嘣吧!
毕月仰头看她胖舅舅:
“没啊。那谁给你干吶?缺厨师,还缺切堆儿的。厨师最起码做菜得色香味吧,饭店不是食堂。”
说到这,毕月又瞅了眼毕铁林,心话了,一锅会了吧,省得小叔豁不出去脸面。
“我小叔那年后倒是缺人。他要挖煤去。缺干活的工人,住工棚不带家属。得能吃辛苦的。
至于烟酒那一块,他那一个萝卜一个坑。
除了那几个跟他合伙的老板站柜台呢,再雇的人要求是京都本地人。
得有人脉啊?一年到头得让工厂啊啥的,过年过节的,烟酒在他那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