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敢兴趣。要是没她姑曾经对原身的好,她刚才说话能更直。
看了眼倒车镜,车后面跑着一群七八岁的孩子,真是跟车跑啊,她都开出屯子了,那帮孩子们还兴奋地跟着又喊又叫呢。
刘雅芳也回头瞅了瞅,又转回身看她闺女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,脸色没放晴,更忧愁了。
这咋整?谁也管不了她了。
谁家大丫头被爹吼了几嗓子不闹心的?你瞅瞅她家这个,出了家门就跟没那回事儿似的。谁说啥都不听!
再一个她愁的更不是付国付娟那对父女俩。
别看她教育毕月说那些,但刘雅芳这人向来只操心跟自家孩子能扯上关系的。
要不然,在她看来,谁是谁啊?顶多像她闺女告诉她的,提点提点小姑子管钱啥的,也就差不多了,她不是对谁都掏心的人。
刘雅芳犯愁的是毕月的脾气。只要深想就觉得楚亦锋不是良配。语气有些沉甸甸道:“你都说娘爱说你,我算是品出来了,你现在啊,出息大劲了,还不如像原来说话吭哧瘪肚呢。
你那脾气现在就跟猴子似的,说翻脸就翻脸。
你说就你这样的,能嫁那条件挺好的人家吗?
谁惯着你啊?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