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葛玉凤还在厨房帮她忙活呢,瞅了眼喝的俩眼通红的毕铁林,边用围裙擦手,边推门进屋问毕月道:“为啥不去?要不是你会开车,你当我乐意你去啊?瞅你那个样儿!
我告诉你,大妮儿,你今儿个必须得去,要不你就得跟我说明白到底是拥护(因为)啥!
你咋就能对你舅那么大意见?你不是说了吗?让我以理服人,你先让我服一个?”
刘雅芳不明白了,一边儿是叔叔,一边儿是亲舅舅的,咋到她闺女那差距就那么大呢?
二十来块钱的事儿,还记起来没头了呢!
那丰和不是没有吗?谁但得有钱,能伸手管人要?谁不会烟粉擦脸上?
毕月盘腿坐在炕头,真是三分长相七分打扮,现在这形象就是地道的村妮儿。
她披着她娘的破棉袄,面前摆着一个大盆,盆里装着冻梨冻柿子。用盆接着柿子水,咔嚓一下,咬了一大口,冻柿子上立马几个小牙印,柿子的涩味儿使得她皱鼻子瞪眼,等咽下去了才说话。
不如不说了,毕月一开口,差点儿没给刘雅芳气的翻白眼。
“娘,你别人且(客人)多多的找我茬哈。那膈应一个人还要啥理由啊?”
毕铁林被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