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吶?!”
“爹。”毕月抬起泪眼,十分委屈,从刘雅芳怀里探出头,不知道为啥,就是想站起来行礼,结果这脚啊,就跟划圈儿似的,找不到落脚点。
毕月手脚喝的不好使站不起来,心里却明白事儿,吸了吸鼻子:“你也骂我。”
狗蛋儿毕晟,一看他姐那样,那小孩儿是忽喜忽悲。
想笑得忍着,看他娘他姐哭了,想严肃吧,又咋觉得咋不对味儿。
这幅样子的毕月给毕铁刚气的够呛,一个女孩子喝酒喝成那个死德性,声音不自觉飚高:“我啥时候骂你了?你给我痛快睡觉!”又一指刘雅芳:“你也给我麻溜回屋去,别跟她嘚啵嘚,她喝的扬了二正的(傻),你能跟她说明白啥?!”
狗蛋儿提了下棉裤,赶紧兴高采烈举手:
“我留这,给我姐倒水啥的。”
毕铁林一挑眉,心话:找揍。
毕铁刚对着狗蛋儿的屁股上去就是一脚,毕晟躲的十分溜,往前一挺腰就躲开了。
“滚犊子!”
刘雅芳回屋躲了几分钟又返回毕月屋,给睡的啥也不道的毕月扒衣服、擦脸擦手。
等毕月一翻身露出肩膀了,看到衣服挂抽打的红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