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糟糟的,哪有心思管陈翠柳是咋想的。
“我,我真是才来。听到你们连喊再吵吵的,寻思劝架,啥也没听着,真的。咋的了这是?”
刘雅芳无力地挥了挥手:“你回吧。”
她微驮着背进了屋,关上了屋门,呆站在门口。
为闺女怒其不争就是不分手而感到心堵。
那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?不听老人言啊!
婆婆大姑姐要是心眼子往偏了使,那就够受罪的了。更不用说楚家,那是掐半拉眼珠子瞧不上大妮儿。
趁着年轻,没处几天呢,甭管那小楚人咋样,就冲他那个姐姐那副死样子也得赶紧拉倒。
再趁着年轻扒拉着挑个好对象,大学生,出去上大道上划拉划拉也没有几个,那找啥样的不是扒拉着挑?
找一般条件的工人,进了人家门,那都得被供起来。
找两家差不多条件的,人家也能高看你一眼,啥事儿都把你当个人物似的问问,那才叫日子。
刘雅芳用衣服袖子擦了擦眼角,这特么都快要给她哭懵圈儿了。
瞧瞧,哭的脑袋不好使,刚才她还差点儿被闺女给吓唬住。
还整个愿意咋地咋地?特奶奶个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