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我心里,咱俩在一起那个场景,我不但无法想象,甚至根本就没想过。
大概是在我心里,你跟大哥没啥区别。
能让我信着的人,不多。
大山哥是哥,你是其中一个。”
毕月离开了,赵大山站在空荡荡的饭店大厅里,拿着酒瓶子,仰脖又喝了一口,那双小眼睛里有泪光闪动。
想起这大半年的不容易,想起他在饭店等着盼着毕月来的那些日子,回想刚才的对话,终于挑破了说。
他喃喃道:
“还会该咋地就咋地的,当哥也认了。
咱外地人不容易,就冲你信我,就冲我愿意。”
……
下午四点多钟,京都城的路灯还没亮起来,可外面已经有了要黑的迹象。
毕月步行往梁笑笑家走着。
她也挺上火,从来没有想过赵大山还对她有这个心。
咋整?这知道了,心理压力那个大啊。
开始往多了想了,要依照大山哥问的那话,不会是为她才来的京都吧?
怎么办?看来不能让饭店不好不坏的啊,得改革,得琢磨琢磨怎么整,不能坑了人家。
她咋觉得她必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