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用多少啊还得拿存折?那都是整钱,你动它嘎哈!我这带钱来的,带挺多呢。”
好嘛,她娘确实是没明白。
毕月站起身,认真地上下扫视了一眼她娘,心里挺犯嘀咕。
瞅这样,就像是连想都没想过她是在要回自个儿的钱。
嗯?什么情况?
“娘,你别跟我整那些没用的。我是在跟你要回存折,谁跟你要钱花了?”
刘雅芳不是装傻,是直到现在也没听明白。
因为她所经历的、生活的那个圈儿里,别说没结婚的要把挣到的钱交家。
就是儿女都成家了,只要是不分家,那也得把钱上交给父母。
花一分再要一分,动大钱得全家商量。比如小叔子没进监狱前,老爷子老太太还活着时,没有钱是谁挣的就归谁的道理,都是上交。
所以毕月这话,刘雅芳咋咂摸咋不是个滋味儿。
啥意思?
就没有当儿女的管钱的,她已经对她家这三个,够放任自流的了。
“为啥要要回去?”
毕月皱着两道秀眉:
“哎呀,您您快给我吧。我昨晚做梦都梦见你把钱给我整丢了。这给我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