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对儿娘俩边走边说着话。
毕月被她娘强制要求包的跟个粽子似的,不知道的,以为她是从医院刚生完孩子怕受风。
毕月拽了把头巾,露出嘴来,问道:
“这回记住怎么坐公汽了吧?
刘雅芳一脸苦闷,有点儿哄她闺女打商量的意思:“可别说了,你这都磨叽一道了。你说你一个丫头片子,比我这个老婆子还磨叽。”
毕月叹气。她也不想的好吗?
你说他们都不知道个东南西北,尤其她娘,还晕车,坐啥公交车啊?
这顿等啊,她小叔大早上给她办完出院手续,中午才到家。
大成那饺子都得用热水烫的吃,哪是饺子,愣变成馄钝了。
“娘,你怎么总干那种……”
“我又咋地你啦!这一天天的,我竟费力不讨好。”
刘雅芳刚要跟着她闺女进屋,好给烧炉子,结果娘俩就愣在了院子里。
翠柳这是拥护(因为)啥啊?哎呀妈呀,咋哭成这样?
毕月满脸嫌弃,侧头看了眼,小声嘱咐:
“娘,你快进去看看。哪有在别人家这么扯脖子哭的?快过年了,还嫌咱家不够晦气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