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我,去哪报到?什么时候能回来?咱俩下一次什么时候见面?
我说大妮儿同志,我可不是像以前似的再干参谋了,有点儿啥事儿还能从军区溜出来。”楚亦锋给毕月按摩的手劲不自觉加大。
这话题终于要敞开聊了。
“唉!”
毕月叹息了,楚亦锋心里舒服了,不自觉间松了口气。
“问啥问?你们军队的事儿,我都不懂,问多了露怯,再说你心里一定有数。
至于你什么时候回来?我怀疑你自个儿都不能知道。但我知道你要是能回来,一准儿第一时间会去找我,那还问啥?”
楚亦锋顾不上两手上的泡沫,瞬间低头,袭击毕月的唇部,偷了个香。
没有欲望的色彩,不掺杂男女之间那点儿事儿的杂念,更没了矫情,这一刻,听到这样的答案,倒有点儿感动。
只轻轻一啄,像是夸奖,像是奖励,像是对毕月冰雪聪明给予的答案以肯定。
“来,坐起来吧,我给你吹头发。”楚亦锋说的心气儿十足。
毕月从没想过,她的第一次“表白”,居然是在嗡嗡嗡的电吹风的动静下表述,实话实说道:“我啊,其实没想谈恋爱。真儿真儿是你给我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