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道边儿,他直接掏他哥兜,翻出烟来也点着抽上了:“哥,是我不对。
我办的不地道了,才让你和嫂子为难的。
我寻思等邻近年根儿底,我开车给大成拉回去再说,当面说,就没拍电报,省的你们干着急。
还有我那对象,就那笑笑,她不和月月都念大学呢吗?想结婚得时间了,怎么着也得一年两年的。我也没说。
你和嫂子都是为我好,我还不明白吗?
别说咱老家了,就是搁京都三十啷当岁也得成家了。
可是哥,我搁监狱里呆七年。
别说生活里有点儿花样带点儿颜色了,就是仰头望天,都是高墙大院围起来那巴掌大的天。
我不着急。
说句大实话,也不怕哥笑话。
刚开头我出来就寻思挣钱,让咱家无论碰到啥风浪都再不受穷。没寻思过成家。
被坑过一回,那方面心思早淡了,没啥大意思。
要不是机缘巧合……
也确实是有缘分,笑笑和咱家月月是同学,没碰上她,我真不想了。
合自个儿眼缘的,我以为再碰不着了,还得害怕找女滴!”
毕铁刚听到弟弟的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