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亲戚谁爱住谁就住,反正怎么住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儿,懒得跟她们犟犟。
后天要是不给我倒出房子试试!
她们也没胆儿,丁丽指着我给安排从大车间去办公室,估计是寻思把浩宇攥在手里,我还没时间跟她耗下去,方便她问我工作的事儿。
就这两天,我正好给她整到郊区分厂去,省得她在市区,就是住宿舍也容易干出来今儿个想孩子又哭又闹,明天拿孩子当借口再登门的。”
“你说说……唉!”梁奶奶咋咂摸咋不是个滋味儿:“离个婚,人财两空的。得亏浩宇跟咱们,谁家像咱家这么吃哑巴亏的?
大孙女差点儿没让人揍了,存款还都得给人家,这些年你拼死拼活的挣,到头来,连个过河钱都没留住。
我是活这么大岁数也没听说过,都离了还得给人家办工作的。真是!”
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,这本经,该如何念,谁是谁非,也许当事人都说不清……
毕铁林到了烟酒直营店,刚一进店门,就听到了让他魂牵梦绕的声音。
他脚步一顿,露出了现在已经很少有的呆愣表情,只几秒后,他表情僵硬,眼神狠厉地看着那人的背影。
吴玉喜被眼前这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