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琢磨着呢,结果被毕月抢了先,毕父冷不丁被问到,反应了几秒后,装傻,瞟了眼点滴瓶子才开口:“嗯?啥?你娘又咋的你们啦!
你俩啊,一点儿不让人省心。我还没稀得说你俩呢!”想把这话题茬过去。
毕铁刚心里明镜的,刚才他又不聋不瞎的,哪句都没漏下。再说那闹的都半红脸儿了,气氛挺僵的。
心里更有数估么着弟弟不说是不说的,不定怎么怨他这个当哥哥的多管闲事儿呢。
已然后悔,也挺埋怨自己的。
不听妹子和自家娘们的好了。咋就被杵鼓杵鼓动摇了呢!
再着急,现在回过头想想,好像也有点儿不妥。
但是毕铁刚想着已经走到这步了,人也带来了,说那些臭氧层子有啥用?
再说怎么着他也是当爹的,有谁怨他的,没有儿女怨他这事儿的!所以不想提这茬。
然而毕成接话又给拐回正题道:
“爹,你真得背后说说我娘。
别说我小叔了,就是冲我姐,也不能对我笑笑姐那样啊?
就是她,爹,我俩第一次倒动老头衫,就她给拿的二百多块钱!
那时候咱家多难?爹你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