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成肋叉子疼。
毕月捂着脖子斜靠在床头,控制不住疼的直哎呦。
她觉得自个儿真是娇气了。
还有,人也真是很奇怪。
没指望的时候,能跟头活驴似的往死里折腾。
一有指望了,用她大弟的话就是完蛋玩应了。
在火车上受伤,别说治疗,就是处置一下消消毒都不行时,她就跟没了痛觉似的。
可这回来了,到医院了,她是碰哪哪疼,怎么着都跟不对劲似的了。
“哎呦,大成。”
毕成那眼睛刚抹完药水,形象可比毕月惨多了,转过头回道:“嗯?”
毕月瞄了眼旁边儿床的大叔,往毕成的方向探了探身子,小声唏嘘道:“你能想象得到笑笑当咱小婶吗?你说小叔一点儿没瞒我,昨个儿车上跟我一说完吧,我就算是有心理准备,也有点儿不知道该咋说了。”
毕成……
“我是说梁笑笑,你笑笑姐!”
毕成一点儿没意外道:“我知道。你都能和楚大哥那个啥,笑笑姐和咱小叔也不奇怪了。没什么不可能。”
毕月被噎的够呛,反应过来挺不服气道:
“哪个啥?我和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