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该怎么还嘴,站在原地瞪大眼睛看向丁丽。
而丁丽还在连珠炮的骂人,将她亲娘骂街的那一套全都搬出来了,这一刻也不需要门帘遮掩了。
从前她一直压抑着,这回是彻彻底底地放开,两手叉腰一点儿没控制骂道:“我一直拿你当个人对待,你倒是装的像点儿啊?
我呸!随你妈一个样,死都不是好死,还得搭个一个两个!
就你这副贱样子,都主动送上门给人睡的贱货,就该挂双破鞋斗你!扫黄就该把你扫进去!
我不让你回家咋的?我怕你跟野男人睡觉做不要脸的事儿再招了传染病!
都出来瞅瞅啊?大家伙都出去瞧一瞧看一看!小小年纪就送上门陪人睡觉的贱货,让你们开开眼界!瞅瞅我这便宜女儿都干了什么不要脸的事儿啊!”
丁丽的骂声仍在继续,越来越乌七八糟、不堪入耳。
而随着这些吐字清晰尖利的骂声,毕家那个胡同里真有几户人家打开了大门,探头探脑的往外瞅。
之前听说种种,毕月是气急败坏。
这一刻,毕月就觉得自个儿那颗心已经在冒火苗子了。
心里的那股火越着越旺,嗓子眼也干哑的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