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弟弟连认识这样身份女孩儿的机会都没有,忽然间生活中就闯入了一个穿着特别破,却干着还算玩得开的事儿。
矛盾的气质、冲突的见识、大跌眼镜的意外感……
再加之男人嘛,本就对漂亮女孩儿有好感,一层加之一层的好奇感,那简直要到达一个凤凰。
尤其听母亲和刘婶儿提起过,这女孩儿说话和接人待物没有小家子气,别说村里人没见识没底气的缩手缩脚了,就是城里人在去了大院儿、站在他们面前的拘束感都没有,大大方方极了。
楚亦清看着前方绿灯亮了,放下手刹踩油门时不屑地笑了笑。
她想象着一个场景:
有一个穷酸的漂亮女孩儿,她没有像从前那些穷学生穷老师等等家教似的,每每提到家教费时会耳根子发热,会随“主家”给,或者尴尬地提一提难处。
通常那些人,都怎么讨论给多少钱的具体数字来着?
噢,想起来了,呵呵,这个毕月有意思极了。
那个毕月更没有像以往那些家教,或者人们通常想象的那样或腼腆、或躲避、或不好意思。
她选择了抬起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,里面是一片清澈和坦坦荡荡。